双方竟然开始交手。

不过，它们的交手幅度很小，控制着战斗的强度，只在很小的一片空间内交手。

而且，它们比拼的并不是绝对的力量以及破坏力，而是某种对大道法则的感悟，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懂，只能看到天空中不断有花朵绽放，湮灭，不断有秩序神则在天空中涤荡……

虽然大多数生灵看不懂，但寂灭禅宗所有人还是伸长了脖子，仰着头，仔细看，希望看到烬度彼岸胜出。

张楚也仰起头，看两位神王的交手。

最终张楚也无奈摇头，自己境界太低了，自己也看不懂。

他只能感觉到，一边是不断的寂灭，仿佛寂灭与死亡才是永恒，一边是对抗秩序与轮回，想要无尽的寿命。

忽然，孽海大椿的嘶吼声传来：

“我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我才是永恒！”

“南华八千年，菩提一花开……”

烬度彼岸则是一语不发，只是不断的幻灭，甚至连天地间都萧索起来，仿佛在演化整个宇宙最终的归宿，死亡。

“谁赢了？”范小小扭头问张楚。

张楚摇头：“看不懂。”

神王级的战斗，确实不是张楚这个境界能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