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将牛羊丢给了戒赌与智能,撒丫子带着桑格琪的骨灰与先祖画像逃去了京城。
你是不知道,他藏了不少康国的铺面。
全家现在应该快到京城了吧。”
“是那个两个卑鄙的秃驴?!可恶的家伙,竟然还活着呢?”
被丢了一头马粪,简直是奇耻大辱,巴格蒙来浙南的路上,没少旁敲侧击。
这才在唐朝朝那里得到了两人的法号。
“巴格蒙,你说的什么浑话,咱们四个全没头发,不对啊,你未出家,因何剃度?”
“你还好意思说,西胜堂要在闽西埋伏。
咱不是听说七勇者去捉你,却被空悟祖师一招打死。
这么大个靠山,你能靠得,咱老巴就靠不得?
正打算寻你呢,却被公主堵了个正着。”
“然后呢?”
巴格蒙面色一僵,轻咳一声道。
“然后,公主见我功夫厉害,为人讲义气,又烧的一手好菜。
重金雇佣我,还要让我做大官。
我老巴是那贪图富贵的人嘛,当即就说,除非给个大将军当当。
你看,这不是就成了大将军?”
赤哈斯表情扭曲,不可置信伸手进入头巾摸着自己的光头,感觉头痒的厉害。
他怎么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巴格蒙确实在短短时间成为了将军。
“不对吧,你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