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健帝将酒盅内的酒水一饮而尽,他叹息道。
“好手段,真是好手段,天下众生皆为棋子,就让朕这颗棋子,带起风雨,将意志与精神埋入康人的骨血。
宫宴与朕相谈的不是你吧?
虽有惊世才,却也没有你这般谋算天下的本事。”
说与做,一直都是两回事。
道理再好,布局再妙,都是要不断调整才能达到目的。
“她叫赵梦尘,是祖母那一支的外室所生。
因为与我有几分相似,便被选来入局。
初做这门主,也曾被人小觑,好在道门一直相信我。
男儿血染沙场,我等女流却也不逊分毫。
李雪莹同样如此,依旧是得了我的授意。
淮北孟县县首,杨辅成,他儿子被我同样偷天换日,正是慕容清麾下幕僚杨浩然。
小京都,济岭州织女商会,也隶属与天门。
浙南扶摇仙居,还有很多,很多。
人虽有理性,左右决定的却永远都是感情,愤怒,猜疑,嫉妒,喜悦,悲伤。”
唐暮暮说这些时,脸上很平静。
这一切布局,早在唐朝朝未下山时,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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