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左深吸一口气道。
“现在立刻将箱子送到宫里去,说是天佑康国,这七色锦便是祥瑞。”
“爹你疯了不成!
这可是儿子花了好多银子才买来的旗子,朝安公主都说了。
所获所得皆为私有。”
谢夫人也赶忙道。
“是啊,这可不能给,多好的东西,能给瑶儿做身衣服也好。”
此言一出,不仅谢左呆住了,就连谢婷瑶都懵了。
她虽为太子妃,但这十万两一尺,还有价无市的七色锦,做衣服也太过奢侈了些。
谢安余跺了跺脚将箱子盖上道。
“我不管,我的,都是我的,你们别想从我手里抢走它。
路上儿子都算过了,这不算箱子都有一千二百多万两,以后躺着吃都吃不完。
上天给了我这次机会,就是在告诉儿子。
以后。
爹你干嘛?”
正在滔滔不绝的谢安余,不经意间看到了父亲谢左从后腰拿出了两指粗的藤条。
“干什么,你个利欲熏心的东西,若是平常物件倒也罢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种东西,也在咱们家能用的?
现在抬上箱子,跟你爹我一同面圣!
不然,明年今天就是咱们一家老小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