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除又如何?我西戎臣服大夏多年,换此待遇,今日你若敢碰我家公子,我便与你拼了!”
虚缇蒲弋似一头愤怒的野兽,拔刀护主。
破山态度强硬,两厢僵持,鸿胪寺少卿前来调和。
最终还是呼延玉退让,同意脱衣查验,但是要求去屏风后进行。
毕竟是一国使臣,又出身高贵,这个要求不过分。
破山点了头。
呼延玉脸色难看,“蒲弋,掌灯,叫人瞧清楚了,别回头再有问题。”
虚缇蒲弋咬牙切齿收了刀,气鼓鼓将烛台全部搬进去,还拿了好几面铜镜。
矮几上摆了若干夜明珠,屏风内的狭小空间,被照得亮如白昼。
呼延玉将衣裳脱掉。
京城另一边的永恩侯府,现下也是一片混乱。
官兵已经带着旨意去抄家,冯家成年男子全部下狱,其他人留在冯府听候发落。
今日的朝堂很热闹,却与想象得大不相同。
冯妧清垂帘听政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傻傻触犯众怒。
所以她信了皇孙墨成晖的话,主动彻查冯家,那抄家下狱的旨意,还是她亲自拟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