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呆住了。
秦鸢亦走回桌案旁,拿起字帖细细揣摩。
两个人均不再搭理红叶。
红叶站了一会儿,自觉没趣,就走了出去。
秦鸢悄声问:“你觉得她出去会做什么?”
翠茗小声笑道:“小姐神机妙算,小姐先说。”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
秦鸢道:“我这里有个玉镯子,是未嫁时嫡母所赐,你也知道的。我用这个做彩头,你若是猜中了,你就拿走。”
翠茗笑得很甜,眼睛弯成了月牙。
“那日后侯爷内衫上的绣图,我全包了。”
“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为誓。
秦鸢道:“我先说还是你先说?”
翠茗道:“咱们也学学诸葛亮和周瑜,写在纸上一起看如何?”
秦鸢笑道:“行,咱们也风雅一回。”
两人分别拿了纸笔,就着还没用完的墨写了起来,写完之后,两人交换看了之后都呵呵笑了起来。
翠茗道:“那这样的话,怎么算呢?”
秦鸢笑道:“若是中了,你拿走镯子替我绣图。”
“若是没中呢?”
秦鸢笑得更厉害了,“咱们两个都这么猜,还能不中?若是不中,还不是一样么。你拿了镯子去依旧替我绣图。”
翠茗也笑。
不一会儿红棉进来问事,见主仆二人倚在桌案旁,神情轻快,面带笑容,难掩心中艳羡道:“不知有什么好事儿,夫人和翠茗姐姐都笑得这么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