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府内都在讨论这玉帘是谁装上的,从县衙的小公子到富商钱公子,将那些对沈阮有意思的都排查了个遍也没查出来是谁。

沈阮心中隐约知道是谁,然而她安逸的日子过惯了,已不想与那人有任何纠缠了。

……

陆澜毕竟是文臣,被云贵妃在大冬天囚禁了那样久,又为太子运筹帷幄,回到护国公府便大病了一场。

明年两人的大儿子陆霆又要参加春闱,云氏每日忙得连轴转,好不容易等到云澜好了,她又病了。

陆澜照顾她,她躺在床上,稀里糊涂之间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却因为还发着高烧,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直到五月,陆霆高中榜眼,太后为陆霆送来了不少赏赐,她才猛然想起,去年沈阮曾找陆澜查一个人,陆澜的手下查到了,将消息送到了她手上,她拆开了,却阴差阳错没能送到沈阮的手上。

她找到了夹在书架中央的那封信,如今沈阮早已离开京城,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拿着那封信思索了片刻,最终决定去交给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