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包间.
“总算完了。”
池越衫听着舞台上戏曲演员们正准备谢幕呢,她长松了一口气。
陆星坐在她的对面,撑着脸倒茶,悠悠道。
“这不是你的老本行嘛,怎么听的这么不耐烦,不懂戏似的。”
“就是因为太懂戏了!”池越衫伸手端走陆星倒好的茶。
“这群人真是唱的一茬不如一茬。”
“底下那群人随便揪出来一个,往上一查,都能扒到同行的父母或者亲戚。”
“有些人的条件明明都不适合唱这个行当,结果因为祖辈是干这个的,真就是硬唱。”
池越衫吹了吹茶面,抿了一口茶,幽幽的说。
“也不知道是害了自己,还是害了观众。”
“哎,没事,唱的不好听也就是害了观众的耳朵,不害观众的命就行。”陆星低头擦望远镜。
池越衫扯了扯嘴角,喝着茶惆怅的说。
“要以后都是这种人,戏曲怎么发展啊,观众听两句就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