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前脚刚回来,池墨后脚便找了过来。
“玄裳,你今日不能同南初去飞鹤山庄!”
她很无语,非常无语,超级无语,“原因呢?我每次让你说原因你又说不出来,又非不让我去,我是真的搞不懂你。”
“我若是告知你原因,你便不会去吗?”他的神情异常严肃,好似下了某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左玄裳抱着双臂,面露不耐,“你先说,我再考虑考虑。”
闻言,他垂头默了片刻,而后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正欲张嘴说什么,却被突然过来的左惊所打断。
“城主,弟子已经全部召集完毕。”
“嗯,去通知南初,我们该出发了。”
说罢,抬脚便准备离开。池墨猝然握住她的手肘,坚持道:“玄裳!你听我一次!你不能去!”
“够了!”她猛地甩开他的手,“你有完没完?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你……”
“城主!”还未说完,左杜也在此时回来了,神色焦急地从不远处行轻功飞来,落地时眼神复杂的瞧了池墨一眼,随后弯起手掌,在左玄裳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池墨听不到左杜所说的内容,他只看见,左玄裳在他说完之后,抬眼冷冽地看向自己。
“池墨。”她的眸里有细微风雪徐徐卷起,“武林大会时,你不见的那三日,去哪儿了?”
话音刚落,他浑身陡然一凛,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待我回来之后,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你知道我的。”话毕,她不再看他一眼,毅然决然向前迈开步子。
“玄裳!你……”池墨再次抓住她,还未重复完“你不能去”,便被她反手一掌劈在后脖颈上。
意识昏迷前,他看见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用毫无温度的声音对身旁的左杜说:“把他关进地下监狱。”
此时的鹤立山上人声鼎沸,五大派聚集在一起,纷纷要求秦观海出面给个说法,坦白邢川到底同驭世门是何关系。
他们声势浩大,飞鹤山庄的弟子们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将紧闭着木门的大堂团团围住,以防他们失控冒然闯入。
“秦老庄主!还请您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若是其中有误会,我们自当赔礼道歉,可您躲着不见这是何意?”崇麟派唐仲斐在门外高声喊道。
有了领头羊,其他人皆纷纷附和。
“是啊!秦老庄主,我们也没有恶意,不过是想弄清您那位弟子的身份罢了,只要他同驭世门没有关系,我们自当会道歉。”
“没错,不过是要个说法罢了,怎的秦老庄主还闭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