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某一刻,陶嘉惠轻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那怎么办,年底放假的时候带回来看看?”
“您说……什么?!”
顾挽本来耷拉的双肩,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突然抖擞了起来。
她猛地抬头,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惊,眼睛里的光亮得仿佛是星星着了火。
“您是同意们在一起了,并且让今年带他回家过年,是这意思吗?”
她欣喜若狂,却还不忘反复确认。
陶嘉惠又气又笑,佯装不忿地道:“不同意还能怎么样,女儿伶牙俐齿能说会道,这么拼命的给洗脑,一想想,居然也觉得这未来女婿还挺优秀的。”
顾挽难为情地抿了唇,红着脸,还是坚持自夸:“男朋友本来就很优秀,不用给您洗脑,您看了就知道。”
……
晚九点,夜谈会结束,季言初他们才开车回市里。
在这期间,顾挽始终憋着一口气,之前着敬老院那些外的面,她所有涌到舌尖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来。
一直到回了上城花园,走进那个属于他们俩的私密空间。
季言初开了门,让她先进去,随后自己跟进来,还未关上门,顾挽忽然转身一把抱住他的腰。
她几乎是扑过来的,力道很重,季言初猝不及防,在那个冲力之,直接靠在了门后,门‘哐’地一声撞关上了。
“小色胚,怎么还搞突然袭击啊?”
季言初虽然笑骂她,可一秒,又自然而然地她搂进怀里,在她颊边亲了一口,柔声问:“怎么了?”
顾挽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含糊不清的说:“没什么,就想抱抱。”
“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很想抱了,可是一直没机会。”她委屈巴巴的说。
季言初眼眸低垂,看着小姑娘乖顺的发顶,抬手宠溺地揉了揉,沉嗓音问她:“是不是良娣奶奶走了,里有点难过?”
“是。”顾挽点头,又摇头:“也不全是。”
“那还因为什么?”
季言初就那么靠在门后,任由顾挽紧紧抱着,指尖穿进她的头发里,有一没一的梳着。
听着她细声细气的嗓音,轻轻缓缓的说:“言初哥,有界上最的爸妈,乡的爷爷奶奶也很和蔼可亲,还有两个学授的舅舅和舅妈,对非常,外婆很早就走了,只有一个外公,他很严肃,但是每年过年,他包的红包都是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