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情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又左右看了一下问他,“药箱在哪里?我要怎么替你治疗?有没有毛巾……帕子?”他们这个年代是叫帕子吧?

腰却忽然被勾了住,他勾着她的腰拽的她踉跄一步跌跪在硬邦邦的床榻上,膝盖麻了一下。

“你不知道怎么替本君疗伤?”他的手好冰,语气也是冰的,那双蓝幽幽的眼睛瞧着她像是一条没有温度的蛇,“佘婆婆没有教你?”

佘婆婆?那个长的像蛇精的老婆婆?不看剧本太吃亏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啊,只能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瞧着她又问了一遍。

“我真不知道……”傅情总觉得眼前这个不是苏野,盯着她让她发毛,怪……吓人的。

他忽然箍紧了傅情的腰错身将她按进了床榻上,欺身压在她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起了她的脸来,贴的她极近极近对她说:“跟我交|合即可。”

“!”傅情惊呆了,他却低头亲了下来,冷冰冰的唇、冷冰冰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和她冷冰冰的接吻,吻的她头皮发麻,听见彼此唇齿之间的水声,却只觉得他没有一点点|情|欲和热情,太古怪了这个吻,古怪的她吻不下去……伸手用力的去推开他的脸,费力的扭开自己的脸,避开了这个吻。

“我……我不想要。”她喘息的厉害。

“你不想要?”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的脸扭了回来。

傅情惊讶的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居然迅速的愈合了……就刚刚接了个吻,他愈合了??

“你怕是忘了你的身份。”他盯着她眯了眯眼,“你是献祭给本君的新娘,你的职责就是跟本君交合,产下本君的灵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