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微微一愣,同时望向年纪最大的霍威尔。
霍威尔冷笑了一声,“谁也没说五十年前杀人的和今年杀人的是同一个人,不是么?我们几个的父辈和祖父辈都是在莫家任教的,特别是有些先例。”
说着,他又望向斯达夫。
斯达夫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冷笑,继续喝茶。
修德不解地问莫笑,“什么先例啊?”
莫飞小声说,“斯达夫的父亲因为在酒吧打死了人而死在牢狱里。”
修德惊讶。
“话又说回来,对这个古堡充满了恨意的,还有一个人吧。”霍威尔貌似伏特加又过量了,“比如说被上一代家主拒绝,于是一辈子都没嫁出去的伟大文学家。”
索菲亚微微皱眉,白了霍威尔一眼。
莫笑对修德耸耸肩。
“不过真正世代相传,一直都在古堡里的,应该是罗伊。”斯达夫笑问罗伊,“约翰死前你还跟他有争吵是么?”
罗伊无奈对众人行了个礼,显然没有兴趣参加争吵,带着仆人去准备晚餐了。
“也可能是某个数学家。”索菲亚果然有相当于她外貌的刻薄,“每天都未必有一节课,真不知道每天待在古堡里gān什么。”
王子沛正捧着茶杯看风景,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索菲亚的话,回头对修德指了指窗外,“安德鲁好像又跑出来了。”
修德一惊,冲到窗口,“啊!围栏又被它踢坏了。”
修德往外跑,王子沛接着喝茶。
“安德鲁是谁?”对整个争吵过程似乎完全不感兴趣的安格尔终于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