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月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向外翻了几圈牢牢卡住,没机会掉下来,宽阔雄浑的胸膛上肌肉精实。
性,也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黄鹦撇开头捧起书,当做清心咒,“就在这时,维西塔香死了,她如自己所愿是自然死亡,由于害怕失眠症使她过早的死去……”
陈宗月擦了擦头发,向她走来。
“这个印第安女人的遗愿……”
黄鹦没能读下去,是因为他弯下腰把书本按住。
迫不得已,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他清晰分明的五官中,有一双润泽的眼睛。
黄鹦‘啪’的合上书,将它抛弃在床上,附送一句告别,“晚安!”趁他不备,逃出房间。
时间流逝仅仅片刻,她又返回房间外,扶着门框,轻轻说,“书……我忘了拿。”
陈宗月仍站在原地,手里翻着正是百年孤独,闻言望向她,大方递出给她。
黄鹦走近他面前,伸手捏住厚厚一本书,结果连人带书被他拽了过去,胳膊绕至她腰/后收紧,再被他低头以吻封声。
已经所剩无几的矜持,顷刻间荡然无存。
第24章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