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公公啧啧称奇:“老奴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未听说过能解热潮的药。虞公子,您确定这药管用么?”

虞笙肯定道:“麓……我亲身试验过,自然确定。”

两人的对话林后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他握着装有解潮药的瓷瓶,就好似身中剧毒之人握着解药一般。如果虞笙所言为真,那他是不是终于可以摆脱这副让他厌恶至极的身子了?每次来热潮,他都感觉自己的尊严都被毫不留情的践踏,明明互相厌恶的两个人,却在情香之中迷失自我,被欲望支配,在情海中沉沦,实在是……太荒谬了。情、事有多酣畅淋漓,事后他就有多唾弃自己。

“皇后?”禾公公道,“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林后回过神来,问:“此药,可有什么禁忌?”

“有的有的。这药使用频繁易伤及阴体,孕夫禁用。”

林后还没什么反应,禾公公倒紧张了起来,“皇后,那药对阴体有害,您赶紧把药放下,这要是伤了——”

林后截住他的话,“无妨。这药,怎么用?”

“热潮之际,用水化开饮下即可。”

禾公公忧心如焚地看着林后,“皇后,您该不会真的要……”

林后沉思片刻,道:“先让太医看看。”

禾公公暂且松了口气,“奴才这便命人去请太医。”

虞笙道:“皇后,我还有一件事,需要您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