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洵摇了摇头,只觉自己在关于白浅眠的事情上总很容易犯一些离奇的失误。
他坐在床沿反思了会后起身活动肩膀,因为还不想睡,去沙发拿起外套从中找出手机往外拨打了个电话。
这一次“嘟嘟”声响了很多下才被接起,玫瑰的声音传来,从模糊到清醒只用了三四秒钟。
“家主。”
“我亲了。”潘洵意简言赅。
“我去。”玫瑰粗□□出一半赶忙收住,虚伪奉承道:“您真是雷厉风行,那么您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亲了三次,”潘洵自顾自说道:“不会有错。”
实践出真章,还直接来了三次,玫瑰对自家家主佩服的五体投地,怂和猛是在这个男人体内并存的啊。
“那太好了,您可以决定下一步了。”
“男人跟男人,”潘洵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向大床,“怎么做?”
这可真是世纪难题,为难死连个恋爱都没谈过的金发美女了,玫瑰沉吟着,庄严开口道:“您问的是哪种做?”
“你说呢?”潘洵冷了声。
玫瑰用枕头砸头,谨慎道:“男人和男人跟男人和女人谈恋爱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吧,不一样的是您和白先生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从您的描述来看,他对您很不一样,您可以徐徐图之,反正......”
“没让你说这些废话。”潘洵嗓音更冷了。
玫瑰豁出去了,干脆道:“我给您寄几盘录像带吧,您没事可以看着学习一下。”
潘洵沉默了两秒,没有否决这个提议,他只低沉道:“他经历过那种事情,我也是个男人......”
“其实白先生不一定接受不了,西弗那边这种事情才多,很多塔桑吉家庭就是依靠家里的男孩子们出去表演维持生计的,白先生看得多了也许习以为常了呢?”
“习以为常?”潘洵换了只手拿手机,歪头还看着大床,“那种恶心交易看再多也不会习以为常的。”
“额......”这倒是,那些参与交易的男孩看似自愿,可哪个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呢,就算西弗那边盛行“男童”风,不代表白浅眠就更能接受和同性之间的爱情,说到底这完全是两回事,玫瑰很自责,她从床上爬了起来,认真道:“很抱歉家主,是我混淆了两件根本不相干的事。”
潘洵没有回应。
玫瑰想了下,提建议道:“白先生的想法貌似复杂其实性格还挺简单的,您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他沟通看看呢?”
潘洵挂断了电话,起身盯着白浅眠再看了会。
打地铺太冷,犹豫了下,他从一旁衣柜里翻找出条被子睡到人身旁。
第二天再醒来,潘洵迷迷糊糊的往身旁位置摸了下,白浅眠果然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