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她有些许酒jg摄入过多的后遗症,意识已经清醒,整颗脑袋闷闷的。
陆嘉洛将额头抵住卫生间的门,像僧人敲木鱼般,敲门。
里面的人突然把门打开,她向前趔趄,直接扑到他的身上,被他扶住。
她闻到一种气味类似苦涩的树皮,和无绒感的果皮,还有凉丝丝的薄荷叶。
这个味道在早晨,他们起chuáng时间相撞的卫生间里,相对明显,不一会儿迷迭香jg油就把它冲散,曾经在他的日用品中,以眼睛寻找过,没有发现任何香水的踪迹,想问他是什么东西的味道,一直忘记。
亦如此刻,艾德闻从两个人堵着略显窄的门,侧身出去,她就忘了问。
只是刷牙的时候,她吐出满是泡沫的水,看见它们流进下水道,恍然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qg。
一路没有迟疑停顿的下楼,陆嘉洛来到了地下室的门外,转动门把,仍然上着锁。
她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艾德闻。
陆嘉洛走出落地窗,在y影的屋檐下,还需要两手搭在眼睛上,望着花园里的‘清洁工’。
她提声说,“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艾德闻抬起头。
这时响起一阵门铃声,终止他们还没开始的谈判。
大叔叔身上穿着整套的家居服,手里还展着一份报纸,比他们先一步开门。
门外是隔壁邻居家男主人,他说,今天新邻居就要搬进来,所以他来跟他们正式道别,这一次不送柠檬,送他们一株柠檬树。
简单的计划之后,这位邻居家男主人,对陆嘉洛眨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