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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 河汉 901 字 2024-03-03

“哼,你想打还没得打,你这烧一针就能退了。”说完她收拾好东西边往外走边说,“你们休息会吧,睡一觉就差不多了,一会儿我让老师给你们开点药。”

秦术看她确实地走出去了,这才大大舒了口气。

隔壁床那人一手捂着屁股一手伸向与他同甘共苦的病友:“兄弟,我叫丁一,中国人。你也可以叫我one。”

秦术仔细看了他几眼,想起来了。确实是跟他们一起上过课的中国人之一,andana给他起名字的时候还说省事,这孩子就叫“one”吧。

秦术笑了笑,与他握手,用中文说:“你好,我叫秦术。”

结果伸手的时候牵动了坐骨神经,秦术疼得直咧嘴。

两人调笑了两句,说说变态t的无人道,诅咒他木有小机机,再谈谈莎莎美女令人望而生畏的打针技术,最后在药效带来的一片朦胧意识中各自睡去。

在这里,不会有人在意你的过去。没有人会问你“嘿,伙计,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以前家里是做什么的?”因为这样的问话往往得到的不是愤怒就是悲伤,谁都不愿意浪费时间去说那么多“对不起”。

所以阿斯曼的社交很简单:认识,招呼,冷漠地走开,或者笑笑成为朋友。

很大程度上,这冲淡了新进来的人们的恐惧。他们可以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尽管新生活有些过于刺激,不安定,且充满斗争,可是大部分人对此心怀感激。就连秦术和陆修这样被骗来的孩子也时常冒出这样的想法:其实这样也很好。

虽然屁 股很疼,但秦术这一觉睡得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