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立在原地,相互对望,可是眼神里多了些什么,又少了些什么,早已和当初的三人行不一样了。
南桥看着他们,轻声说:“我有我的坚持,你们有你们的想法。我仍然当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这辈子也不会变。”
即使在你们眼里,我已成了彻头彻尾的失心疯。
我也会疯到底。
隔日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空气里都漂浮着尘埃的味道。
南桥坐在处置室的凳子上,双手紧紧地拽在一起,掌心都蕴出了湿热的汗渍。
手术前,沈茜打来电话,问她在哪里。
南桥顿了顿,说:“医院。”
沈茜明显一愣,声音抬高了些:“医院?你在医院做什么?”
医生已经在等她了,南桥见状,对沈茜说:“现在有点事,晚些给你打电话。”
然后便挂断了。
医院这种地方,永远是洁白一片,纤尘不染,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又难闻。
穿白大褂的医生在一旁戴口罩,消毒,一边有条不紊地做准备,一边说:“疤痕体质比较特殊,痛感可能也比较敏锐一些,一会儿我用液氮给你把增生的新ròu烧掉,过程可能有点长,有点难以忍受。”
南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