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九左右看看，发现其他人都被灶台内燃烧着的石头吸引了注意力，他拉着张曙光的手走远了些，然后扯掉兽皮裙原地变蛇。

张曙光睁大了眼睛仰着头看蟒九那超大的蛇头，总觉得这条蛇比之前更大了。

“你到底要长多大？你现在光是下巴到脑门的距离就有四米高了！”

蟒九嗯了声，动了动身体把自己盘起来，然后用鼻子顶他，“你看。”

张曙光看到了，蛇蛇的鼻梁更明显了，而且有了大鼻头！

“……你真的，人家不是都先长出来爪子么，你怎么还先变脸了！”他伸手在大鼻头上摸摸，看着柔软，摸着还是有一层很细小的鳞片，并且有点儿湿乎乎的手感。

蟒九圆而大的双目中闪过宠溺，尾巴尖动了动，把他卷起来放到身上。

张曙光趴在温凉的鳞片上，挪了挪身体坐直，然后手在他的鳞片上摸摸，“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些时候肚皮有点儿痒，想泡水。”蟒九把头凑到他面前，鼻尖轻轻顶了顶他，“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别扭？”

张曙光摇摇头，这张蛇脸越看越俊俏，他双手抬起捧着大脑袋，凑过去在鳞片上亲了下，“可帅了！”

蟒九伸出信子舔了他一下。

张曙光眨巴眨巴眼睛，盯着他收回去的舌尖，突然伸手去把他嘴巴，“你张嘴，你张嘴我看看！”

蟒九听话的张开了巨大的嘴巴，上下四颗尖锐的獠牙配着那满口尖齿，怎么看都不像是蟒蛇应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