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母蛊雕在门口的草地上,陪着他静静待了很久。那只小的就在近处快乐玩耍,似乎也很愿意和他亲近。”
“蛊雕记得他。”元清杭愣了一会儿,低声道。
药宗大比的赛场上,那个木家的子弟挥剑要斩杀蛊雕,是宁夺挺身而出,一剑拦下。
看似不通灵智的野兽,其实比人类更知道报恩和感激。
霜降瞥了他一眼:“少主,你真的不去看看宁小仙君吗?”
元清杭淡淡道:“我知道他一切安好,就够了。”
他慢悠悠端着青玉般的茶盏,一双白皙的手似乎比以前瘦了些:“更何况,他也接到了我的简书,知道我同样安然无恙。”
霜降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宁小仙君是想亲口向你解释,你被伏击并非是他的意思吗?”
元清杭摇摇头:“不,他知道我绝不会误会的。”
“那他为什么一直等在那儿?”
元清杭默然。
就像自己不会误会他一样,他那么聪明的人,也一定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见他。
所以为什么非要这样苦苦等待?
元清杭看着霜降茫然的神色,微微苦笑:“你怎么还不明白?他和我沾上任何关系,才会弄到浑身脏污,百口莫辩。”
霜降低声道:“已经辨不清了。据传他不仅是强行出关,而且在出来后,多次不顾师父暴怒阻拦,坚持孤身去拜访多家宗主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