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南北,都有出路。
搭在他肩上的手渐渐收紧,戚烟抓皱了他的衣服,坐在他腿上,直直对上他的眼,“本科毕业后,你想去做什么?说说你的计划吧,我想听。”
周越凯不急于应答,漆亮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
戚烟揪紧手里的布料,心脏忐忑不安地咚咚跳动。
“嗯?”她催他给个痛快。
掐在她腰上的手,一点点加重力道。
无需言语,她已经感受到他的挣扎了,好似也从他眼中,看到了暗涌的波涛。
这个问题,就这么难回答?
明明他们都走到这一步了。
戚烟倏地上前亲吻他的唇,喃喃低语:“先取悦我吧。”
话落,顶灯倏地熄灭,嗡嗡低鸣的空调也停止运作。
楼上楼下的人都在惊呼,走路声踢踢踏踏,有人在问,怎么又停电了?
夏夜仍是燥热,此起彼伏的虫鸣格外聒噪。
大番薯还在它的小窝安睡。
唇舌辗转出细微的黏腻水声,肌肤沁出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滚到下颌,没入胸口。
他的手探入她薄薄的衣服里,长指一挑,排扣弹开。
戚烟抱着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额。
他的呼吸灼热急促,有点粗重,声音落入耳朵,性感得让人腿软。
就这么一瞬间,她的眼神软了,心也软了,哪儿哪儿都软得一塌糊涂。
潮乎乎的,黏腻腻的。
汗湿的手心在慌乱中抓紧他的手,娇嗓掺着几分哭腔,声音很轻很轻:“早知道,我就不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