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的小桌放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身前是画了一半的油画,画的是窗外绚丽华美的晚霞和街景。
很有个性的一个人。
她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他回头看她一眼,就被人用一声“左嘉石”叫走了。
临走前,他在那幅未完成的油画右下角签了个名字,随手送给她。
“傻了?”周越凯冲她打了个响指。
戚烟眨了下眼,腮帮子继续缓慢动作着,血液却在沸腾翻涌,烧得她心脏滚烫,“你说真的?”
周越凯单手支颐,歪着头,闲闲懒懒地应她:“假的。”
戚烟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你要再这样,下次我可就换地方踢了。”
话音刚落,脚踝再次被攫住。
“爷好心帮你,你就这态度?”周越凯扬起眉梢,手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攀。
仿佛还能听到微不可闻的摩擦声。
戚烟抬起另一只脚踹他,他骤缩虎口,掐紧她的小腿肚,难言的酸痛强势袭来,霎时止住她所有动作。
“啊!”她痛呼出声,差点要把手上那杯菊花茶泼他身上,“周越凯!你他妈——”
听到她爆粗,他拇指一拨,又是一顿碾。
腿部肌肉酸痛难耐,戚烟拧着眉,龇牙咧嘴地瞪他。
“你让我想一下。”戚烟说。
“行。”他松了手劲,在她腿上按几下,似是种安抚。
“你跟左嘉石认识?”
“见过几面。”他放下她的腿,没细说。
戚烟也不多问,提了另一件事:“他代理过李乔妤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