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那也算父亲?

完全占据了主动的一方,在他唇间攻城掠地,最后移开几分,然后把唇缓缓的移到了他的脸颊上,声音有些闷,“还疼不疼?”

他笑笑,“不疼。”

多亲几下,什么疼都没了。

他仰靠在座椅上,抬眼看了看不远处像是牢笼一样的疗养院,侧头看了看有些泪眼朦胧的秦蔷,心口软成一团。

喉间有几分涩然,徐屏安闷声开口,“那年我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一起被绑架,绑匪把我们带到了山上,我听见绑匪给他们打电话,但他们口中字字句句都是别伤害那个女人的孩子,包括她。”

当时年幼的徐屏安是什么心情呢,大概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吧,那个在外面拥有小家庭的男人不在乎他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连母亲也不在乎呢?

为什么她说的是别伤害那个女人的孩子而不是他呢?

那对绑匪似乎只是勒索些钱财就准备把人放回去,但最后的时候那对绑匪却忽然变卦,没放过那个女人的孩子。

徐屏安被踹了一脚,心口生疼,绑匪让他赶紧走,否则一会连他一起杀了。

徐洛阳,也就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哭的凄惨,满眼都是惊恐,拽着他的裤腿让他别走。

徐屏安是没打算自己走的,他太清楚那个男人了,即便是今日他自己活着出去了,恐怕面对的也会是无尽的谩骂。

但他到底是个小孩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忍了心口的疼痛之后对两个绑匪说,“徐常天有钱,你放了他,要多少钱都有。”

回应他的是一阵有些猖獗的笑,“老子要的钱已经够了。”

刀尖刺进徐洛阳的心口,那个和他好像只差了几个月的孩子目光里的惊恐迟迟没有褪去,眼里的光缓缓熄灭,他死了。

幼年的徐屏安第一次看到死人,死的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觉得恶心,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多少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