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两边合作得其乐融融时候，楚辞倒像是个累赘了。

尤其是在突入所长办室时候。

“你在这里乖乖站着！别动，等们设置了空间屏障以后，你再来。”

白将军如此宣布，并且还安置葛维安保护楚辞，然后才带着士兵离开。

“什么意思嘛，好像会惹事一样。”楚辞抱怨道。

葛维安：“……你当然会惹事，你只是直接想要去踩那些眼球已。”

天知道，刚刚在楼梯间时候，看着楚辞若无其事向着一片长满眼睛墙壁走去，白将军直接被吓炸毛。

“只想看看它们污染程度已，”楚辞撇嘴道，“如果这样可以将灰雾引出来呢？”

没错，他们现在没看见灰雾。

明明紫叶159-001说灰雾吞噬了被寄生研究员，放它们逃生，但实际入研究所后，只看见墙体和地板正在被血肉侵蚀，整个研究所像是活过来生物一般，他们现在这只生物内脏当中，当除此之外，其他一个人，一片灰雾都没有看见，静悄悄，没有动静，倒是莫名视线无所在，很难说是那些眼球视线，还是其他什么。

这让人心理压力很大。

葛维安摇了摇：“外星污染那么刺激吗？”

“那倒是，普通外星人会接触这些，”楚辞客观说道，“这种等级研究所，你可以对比x国建造那些了。”

“都是些干人事家伙。”葛维安咕哝道。

最可怕是，干人事家伙还能合流。

楚辞看了他一眼。

“之前一直想问，”楚辞低声问道，“蓝星底有多少空间缝隙？你们可以确定吗？”

“目前有五条吧！”葛维安皱眉道。

这件事确实是算机密，但以楚辞立场，却没什么隐瞒必要了。

何况楚辞开放周酒店以后，神州官方通过美食街等位置对外星人观察，并觉得暴露蓝星存在是个好主意，尤其是看见今天景象后。

最近，据葛维安所知，为时局关系，官方都在考虑采取“第四号方案”了。

如果采取那个方案，结果一定会通知楚辞，搞好还要他协助。

所以葛维安知无言：

“你周酒店算是有一条空间裂缝吧？

白令海峡那条你是知道，现在已经消失了；

南极有一条，被任何人控制，好在裂缝非常小，只有一指

宽，对面没有祭坛，被各国当作奇观，可以开考察，但最近有闭合趋势了；

鹰家有两条，其中一条跟南极差多，应该无法利用，另一条据说是在一百前发现，可以确定有祭坛，过根据熊家消息，那条裂缝已经消失了，但鹰家说没有，结论是无法确定是否存在；

最后，最麻烦是，在们南海有一条新生空间裂缝，最近在断扩大中，隐隐可以看见对面祭坛影子了，偏偏这条裂缝是鹰家先发现，它们声称是世界财产，要求开放给所有国家。”

“呵！”楚辞翻了个白眼。

葛维安叹息道：“知道这些裂缝是怎么来。”

“你是亲眼见过了吗？”楚辞解释道，“蓝星宇宙和这个宇宙属近邻关系，这边一个星球凭空消失，撕裂了位面，导致空间稳定。过这种裂缝一般够长久，很快会合拢，只有依靠亚空间祭坛，才会持续时间长些，但祭坛能量用完，很快会消失。”

“如果想要抹消空间裂缝产生可能性呢？”葛维安突然问道。

“知道，”楚辞回答道，“多维宇宙方面，这个宇宙掌握算太多，哪怕是星之王印，做让稳定空间彻底恢复正常，只能等它自己恢复。”

“那还好。”葛维安喃喃道。

还好？

楚辞奇怪看向了葛维安，葛维安长了张嘴，似乎有想要跟楚辞说，这时候，阿白却回来了。

“所长办室门打开了。”阿白报告道。

楚辞和葛维安对看了一眼，暂时搁置了这个题，跟在阿白后，走了赤潮研究所所长办室，是阿斯德教授办室。

这间办室是整个研究所被侵蚀得最严重地方，为此，阿白在突入这间办室以后，得用楚辞提供灵木将整个房间行了隔离，才可以勉强来。

过即使如此，墙保险箱，中间桌子，后方柜子都变成了血肉模糊产物，面还长着一堆眼睛，正咕噜咕噜看着看着楚辞。

最惊悚是，在柜子旁边，还有一个长满眼睛人形物体，它脖子还挂着一个“基部门副主任：格里-韦特”工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