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出了门,重锦脸上神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拿出袖中的灵植,只见方才还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净灵草,如今从叶尖直到根系,全部发黑变烂。
只是碰了一下,还是隔着手套,就变成这样了。
当初他便发现容淮不对劲,按理说灵植灵药什么的,纵然不同环境下对它们的生长药效有细微的影响,但只要给了它们足够的灵气,就能活得好好的。
容淮那些灵药全是灵玉门山下的,灵气浓郁度相差不大,别说那呆子好生养着,就算随便挖出来扔在一个地方也能活。偏生在容淮手里,情况一天比一天糟。
灵玉门的人要走灵药要走得及时,以前他还不明白,如今见了这株灵药,他也算明白为什么灵玉门的人不敢让容淮看见。
这般喜好灵药灵植的人,若是知道因为自己,害得它们成了这样,估计怕是会自责愧疚许久。
收好已经死掉的灵药,重锦径直敲响楚漠的房门。
“进来。”
房内酒鬼楚漠和往常一样,手里正抱着酒壶,一副要醉死的模样。见重锦来了,他难得从酒壶上分出一点注意力:“你怎么来了?”
重锦没有回答,而是坐到桌边,直接摆出净灵草。
一见那株净灵草,楚漠习以为常:“你从小淮那儿抱来的?瞧这样子得养了好几天了吧。不过我记得最近小淮那边没有灵药啊,哪儿搞来的?”
重锦打断楚漠的碎碎念:“客栈里的,碰了一下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