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的眼睫低垂着,颤啊颤的:“我冷......”
闻言,秦柏意和薄成熙立马都收了敌意, 一个走到床前,整理了被子和被单;一个大步走到床边, 小心翼翼如同轻拿轻放什么珍宝似的,将楚俏放到床上。然后还细细地给盖上了鹅绒被。
“你如果想作死,就把人带走。”
薄成熙蹙了蹙眉头, 很不耐烦地, 但是已经是他为了保护楚俏做的最大让步:“外面现在气温低得很, 又有风。你如果不担心让你的楚少爷病得更厉害, 就把他带走好了。”
秦柏意:“.........”
秦柏意:“你就是拿准了我不敢让四少爷冒风险——”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 秦柏意其实相当风度翩翩, 眉眼俊朗。如果不是薄成熙对他抱有成见, 且很烦这人初次见面时那种过于目中无人的态度, 秦柏意绝对不会和“暴发户”这种词产生联系。
——起码那些每晚因秦柏意金融新贵的名头,慕名而来的男男女女, 就要第一波跳起来反对。
“秦先生既然已经想清楚了,那就请吧。”
薄成熙见秦柏意没说话, 挑了挑眉头, 做了一个相当显然不过的送客姿势, 淡声道:“不然, 我一会儿真的要报警,告你私闯民宅了。”
秦柏意:“.........”
秦柏意深吸一口气。他冲薄成熙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薄成熙:“?”
秦柏意说:“你送我下去。”
“好。”薄成熙想也不想地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