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抿得都有点发白了。
“我觉得这个价钱是已经很合理了。”
牧尤沉思片刻,说道。他思索的时候,仿佛是在认真考虑方才自己提出的这个交换条件合不合理。而后补充道:“因为刚才我说的一顿饭,要用操一次来换,是指弄在你里面的情况。这次只是喝口水的话,我可以尽量保证,在最后的时候出来射。”
楚俏:“.........”
牧尤在楚俏面前说这样的话,多少有些促狭、故意逗他的意思。可是楚俏显然比他预想的不经逗得多。牧尤话音还没有落地结束呢,一块冰凉的镇纸就砸到了他脑袋上。
“滚!——”
楚俏又羞又怒。
吃醋吃得差点得意忘形变成疯犬的臭小狗,被楚俏一脑袋是血的砸了出去。
***
牧尤再进来的时候,是在夜里。
他臭着脸,冷冷站在房门外。吹了好一会儿冷风,才别别扭扭地往里看。
屋子里黑黢黢的,楚俏似乎躺在床上。但是因为没有点灯,看的并不太清楚。
牧尤额头上的伤已经包扎过了,只是一个很小的破口。却严严实实包扎了一大圈白纱带。
以牧尤的修为,他想要刹那间愈合,也不是什么问题。
如此大费周章地弄了“受伤套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楚俏。”
牧尤以一种不大的、但是也算不上虚怯的嗓音低低唤楚俏。
楚俏没回应他。
牧尤憋了口气,又站了片刻。
这是他第一次呼喊楚俏的名字。以前都是“师兄前”、“师兄后”的。这一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吵架之后,难得的是牧尤过来找补。他低头找台阶下的时候,难免心生别扭情绪,于是忍不住叫一声不那么“尊敬”的称呼,来纾解自己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