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到了腿,吃痛地哼了一声,刚要问一问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突然俯身靠了过来,长臂一捞,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傅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已从她手中拿过手电,放到了一旁。
他身上浓郁的水汽漫了过来。
傅厦意识到什么。
他是不是刚从浴室出来,还没戴上口罩?
傅厦连忙道,“我什么都看不见的,你放心。”
她确实什么都看不见,要不然也不会被绊倒了。
“我知道。”他轻笑说着,抱着她一路往客厅里面走过去。
他很清楚这个家里布局,走得极稳,只是傅厦又意识到了什么。
他不仅没戴口罩,他似乎其他的也... ...没穿?好像只裹了条浴巾在精细的腰上……
与她隔着一层薄薄睡衣的胸膛,散发着独属于男人的水汽与热。
傅厦耳根慢慢烧了起来。
“那什么,要不我... ...”
她想说回去,却被人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黑得彻底的客厅里,傅厦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察觉身边的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在一点一点靠近。
他的呼吸与她越发交织在了一起,傅厦下意识伸手去挡,掌心却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片起伏的温热壁垒之上。
傅厦手酥麻了,整个人都要麻了。
他轻轻笑了一声,问了她一个问题。
“傅医生昨天过了小学和中学的考试,今天是不是,一鼓作气地把大学也过了?”
傅厦彻底睁大了眼睛。
合着昨天她的想法,他全都了然于心?
她懵了一秒,刚想着大学过不了,他不是每天戴口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