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总得找个法子自己排解一下,你说呢公主?”
沈嘉:“…………”
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严已经溜进了洗手间,留下沈嘉红着脸,想起刚才他迷糊着做的事情,恨不得给他十掌郭芙蓉的绝技排山倒海。
要不是念着对他的内疚,沈嘉早摔门走了。
她一边骂骂咧咧着正在洗澡的人,一边埋头收拾房间,整理床铺。他洗澡很快,十分钟就出来了,像换了个人,灰T黑裤,眼神干净,头发上还滴着水,顺着衣领流了进去。
沈嘉故意膈应:“还挺人模狗样。”
陆严别过头,笑。
后来那天上午,他们沿着酒吧街一直往前,没有开车,只是随便走着,从江城北到南。沈嘉也是这半年来在附近跑的多,对这一片也熟悉了,一条路都能说的头头是道,不过还是会时不时的顶他两句。
陆严走在她身侧,倒有些乐。
不过在提到她的大学生活的时候,沈嘉看了他一眼,他问的很坦荡,她也就敞开着答,不再避讳,像回到了旧时候。只是莫名伤感,原本他也可以有这样的人生。
于是沈嘉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陆严说的是:“再看。”
“什么叫再看?”
陆严说:“就是先混着。”
沈嘉知道他没有文凭,高中肆业,还坐过牢,想要找一份正经工作不容易,也没有多说,想到他现在酒吧干着,总是有些担心。
她一沉默,陆严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