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严闷了一大杯。
见他实在太沉默,小秋和柳琴对视之间,心里慢慢有了数,后面也不怎么说话,喝了一会儿就拉着杨玉走了。
柳琴见状,对陆严道:“人家姑娘乖着呢吧?不着急,慢慢来”
陆严低了低头,没搭腔。
这一顿酒喝到半夜,大家都烂醉如泥。
陈江喝到即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柳琴抱进了房间。大堂里其他人还在喝酒打牌,有的鼾声四起。
陆严拎了瓶酒,走了出去。
他蹲在马路边上,抽了支烟,看着对面的路灯,空荡荡的路,拿起酒瓶喝了几口。不知不觉,五年就过去了。
空气闷热,路边有蛐蛐儿叫。
他吸着烟,将烟灰弹在地上,又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反复多次。不到一会儿,一地烟头。
陆严在地上蹲了一夜。
夜里的温度慢慢降下来,偶尔有些许凉风,吹起他的袖口,一阵凉意袭来,酒意也清醒了半分。
到了天边有些光亮的时候,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腿发麻的厉害,陆严活动了两下,重新系紧了皮带。身后酒吧的门被人推开,陈江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看他那样儿,陈江道:“一夜没睡?”
陆严“嗯”了一声。
“怎么着也得睡觉啊,别把身体熬坏了。”
陆严:“睡不着。”
“想什么呢?”
陆严垂眸:“什么都没想。”
“你就编吧。”
陆严低头。
陈江道:“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简直全身都是力气,满脑子想的都是钱,你这新生活才刚开始,别这么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