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不赞同她的意见,“尚书夫人,不论是习文还是练武,这天底下可没有谁轻轻松松就能取的成就的。我还是那句老话,不管做什么事,都贵在持之以恒,你要是觉得我错了,那你另请高明。”
言下之意,就是爱学不学。
尚书夫人差点被气了个倒仰,颤抖着手指着祁佑,“你,放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祁佑无语极了,“我不是在跟尚书夫人说话吗,难不成还有其他人了不成。”
“你还知道我是尚书夫人。”
祁佑勾唇笑笑,笑意未达眼底,他说:“要不是你是尚书夫人,你以为我还劝你不成。”
尚书府是跟太子府有来往,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祁佑从来都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尤其最恨别人以势来压他,旁人或许会怕,他祁佑只会反抗的更凶狠。
他突然觉得他跟一个中年妇人这么逞口舌之争挺没劲儿的,有这时间,还不如重新想想其他法子呢,下次他可不当别人师傅了,娘的,这教导人怎么这么麻烦。他以前在山上,那些学生,不管大的小的多乖啊,哪像齐源这么娇气,齐夫人这般事儿妈。
他知道古代这些都是贵人嘛,旁人都要敬着的,比祖宗还祖宗,那他不伺候了行不行。惹不起还躲不起。
祁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转身就走。
齐源急了,不顾身上的酸痛,一蹦三尺高,跑过去拉住祁佑,委屈巴巴道:“师傅,你要去哪儿?”
祁佑冷漠脸:“放手。”
齐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放,我放了,师傅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