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闲不住的性子,你才坐了多久?”白秀珠一看他那急躁模样就忍不住皱眉,金燕西少有沉得住气的时候,这一点也不好。

金燕西气鼓鼓的,凉飕飕地讽刺道:“总比某些人假正经装淡定的好,还以为自己是谁呢!”

那边厢端着茶正在赏画的欧阳于坚差点没把口中的茶水给喷出来,转头看金燕西,怎么觉得这话是对着他说的呢?

可是这边的李浩然却是直接接到了金燕西的眼神攻击,他顿觉好笑,竟然也起了戏耍的心思,心知他在意白秀珠,竟然对白秀珠说道:“秀珠同学,一会儿便要上课,不如便同路了吧。”

金燕西脸色一变,“哼,都是衣冠禽兽!”

这句话说得就狠了,原本白秀珠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可是他这话一出来,白秀珠就不得不打圆场,其实她向来是只顾自己的人,现在却要为着别人说话,也觉得有些不习惯,难免偏颇。“燕西你别胡说八道,当心金先生知道又训你。”

金家毕竟还是簪缨世族,就算金铨在家里的威信再弱,对子女却还是颇有威慑力的,抬出金铨来吓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李浩然一听心思却活络了起来,他与那边的欧阳于坚对望了一眼,欧阳于坚指了指白秀珠,李浩然眉头深锁,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平白把自己晾尴尬了。

他本是玩笑话,故意要耍弄耍弄那金家的小七爷,却不想这小子如此认真,让他玩笑也不是,认真也不是。

金燕西撇嘴:“秀珠你尽管抬了他来压我,反正到时候就我最凄惨,你们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