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宝，来来来，大声告诉哥哥，你想干啥，哥哥会一样样满足你的～

第229章 纵容

燕图南回了头。

郁白初发誓，他两辈子都没有在燕图南脸上看到过这样惊恐的表情。

说惊恐毫不夸张，甚至没有回头的时候，郁白初在还没有看见燕图南脸上的表情时，就已经从他僵硬的背影里看出了他所受到的惊吓有多严重了。

原本搭在池壁上随意舒展的双臂，肉眼可见地僵硬。

僵了好几秒，他才回头。

看见郁白初的那一刻，眼睫颤得实在厉害。

“……哥哥。”

声音也颤得厉害，像个做错了事被大人现场抓包的孩子，害怕、懊悔、难过、无措、羞愧。

郁白初有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子的他了，那是他们还没有在一起时，燕图南小心翼翼试探他然后误以为被拒绝了时，才会露出的可怜表情。

这表情跟后来故意装出来的可怜不一样，很让人心疼，尤其让郁白初觉得心疼。

郁白初原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在燕图南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了。

可今天，他再一次看见了。

是很心疼的，真的很心疼，他宁可燕图南跟他玩笑，跟他害羞，跟他耍赖，也不希望看见他露出这样类似于懊悔自责的表情。

郁白初刚刚出声打断他，其实是想看看他被自己发现后的窘迫跟不好意思，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他有些后悔了。

脸上的笑意淡去了几分，他跪坐在池壁上，弯腰，轻轻抱住了燕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