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初默默扶额,在心里叹了口气。
心说,可以避免让自己从头裸到尾,避免还没进入正戏先乱了阵脚,避免让自己丢脸,穿着衣服玩跟脱光了玩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怎么说呢,就拿他自己举例吧,掷骰子才第三把,郁白初就脱的只剩底裤跟白袜子了,他真的是怎么坐都不对,站着躺着趴着更不对。
当时耳根子红得厉害。
可是始作俑者的燕图南偏偏还像个正人君子似的,托着腮,笑着安慰他:“哥哥,没事的,我们只是在玩游戏,放轻松,不要紧张。”
那是郁白初第一次想要耍赖,想跟燕图南说:“要不这样吧,你把衣服也脱了好不好?”
燕图南从来听他的话,很有可能真脱。
但是郁白初不好意思耍赖,尤其对着比自己年龄小的燕图南,他就更加不好意思耍赖了。
于是硬着头皮继续掷骰子。
他以前挺好的运气,在此刻忽然祭天了,丢出来的内容全都是不能看的东西,多看一眼,都能七窍生烟。
怎么就丢出来这些了呢?
再反观燕图南,丢出来的内容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都是什么‘亲吻对方眉宇’、‘帮对方揉揉肩膀’、‘听对方心跳20秒’、‘在对方耳边说10句我爱你’、‘吻对方的每一根手指’……
最过火的内容居然只是‘帮对方洗澡,再涂上巧克力’。
然后紧接着,郁白初就丢出了一个‘福利’:‘涂满巧克力,让对方舔干净’
郁白初:“…………”
那是郁白初第一次庆幸,他有些微勃*起障碍,没有当着燕图南的面‘站’起来。
不然,他很有可能会夺门而出。
回忆完细节后,郁白初想了想,他是真心疼季阳,很认真地给他出谋划策:“如果可以,我建议你在游戏之前……可以先把路夕绑起来。”
季阳震惊,红着小脸,“不、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