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夕嗓音沙哑,语调却是慵懒愉悦:“嗯,我是混蛋。”
季阳立即抬头瞪他,眼睛红着,骂道:“你滚!”
“为什么要我滚,我难道伺候的不好?”
“你流氓!”
“阳阳。”路夕捧着他脸,拿拇指指腹抹去他唇角水渍,又情难自制低下头去,含住他红润的唇吮吻,半晌,才分开,盯着他委屈恼恨的双眸,得寸进尺道:“我想要。”
“不行……”
“我忍不住了,很难受,很疼。”他‘不小心’露出了手腕上的纱布,正是刚刚伺候他的那只手。
带伤上岗,真是敬业。
终究还是心软了。
季阳闭眼,视死如归般卸下力来,用极小的声音说:“就一次,只给一次。”
话音刚落,便被狠狠抱住了,再次失去呼吸的自由。
一夜无眠,月上枝头时,还能窥见满地狼藉与荒淫。
***
“为什么要帮我?”
清晨时分,雾气湿润。
去往南方的列车上,青年一身长衣长裤的行头,头上还压着顶黑色的帽子。
这打扮在炎热的夏季其实有些惹眼,尤其他还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透亮的眸子。
——是本该被带回老家安葬的林蔚。
燕图南并没有解释,看向身侧的郁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