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兄弟是真的有点贱在身上的,仿佛没看见燕图南阴鸷的目光,冲郁白初笑的那叫一个勾人,况且他本身长的就不差。

结果那看着温顺柔和的小少爷清清冷冷地摇头,有礼貌,但语气冷淡道:“抱歉,我不会。”

“没事,我带你。”

“我说的是我不会和你打。”

“……哦。”

江凭风碰了个软钉子,知道使不了坏后,就继续跟季阳打游戏去了,虽然开局就被祭天,但他打游戏的心态从来很好。

燕图南敏锐地发现,郁白初好像对江凭风不怎么喜欢,但也称不上讨厌,像是看见了就不舒服。

他小声问:“哥哥,你不喜欢刚刚那个人吗?”

郁白初正在脱舞鞋,闻言轻轻摇头,无奈地笑笑:“没有,只是不喜欢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勾搭。”

这话当然是骗人的。事实上郁白初认识江凭风,上辈子他们见过几面,进入娱乐圈后,在郁然组的几次酒局上。郁然带着他的新恋人白随盛装出席,而江凭风当时就冷着脸跟在两个人身后。

郁白初并不知道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但看见江凭风,免不得想起前世,所以不想跟他玩。

郁白初脱下舞鞋,很快露出了脚上的伤痕累累,学跳舞就是这样,一节课下来,总会带点伤,他早就习惯了——但燕图南没有。

燕图南蹲下去,伸手握住了那只本该洁白无瑕的足,平静的眼底,是几乎要藏不住漫溢出来的心疼。

好半晌,才轻声问道:“疼吗?”

郁白初也没有收回去,任由他握住,任由他拿指腹轻轻摩挲上面结疤的地方,带着几乎是纵容的态度,只是眼神温柔地注视着这个用极尽虔诚的臣服姿态蹲在自己的面前兀自伤感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