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韩坤高举令旗。
“退兵!”
半柱香,城下之危解。
周帝携尊守义,在一从皇室宗亲的护佑下折返皇宫,顾寒留下来整顿城内守军,萧桓宇及萧臣同行入宫。
回到皇宫,萧桓宇先去见了战幕,二人同回太子府。
萧臣则与温御跟一经折回御南侯府。
马车里,温御将彼时尊守义说的那番话字字句句重复给萧臣。
“鹰卫?”萧臣皱眉,两世为人,闻所未闻。
“莫说殿下没听过,本侯也是第一次听说,就连日日夜夜陪在先帝身边的一经大师也都一点察觉都没有。”
一经眉峰微蹙,“想必他们并未时时在先帝身边,毕竟贫僧武功也不弱。”
自尊守义出现,不管战幕还是温御一经,总会不经意间与之比较。
萧臣赞同一经的判断, “他们应该是在固定地方,皇祖父有需要自会去找他们。”
“现在的问题是他知道遗诏跟密令,且随时有可能告诉战幕。”刚刚在御书房,温御就已经开始担心这一点了。
一经也在担心。
“他一定不会告诉军师。”萧臣看向两人,“因为他不敢赌。”
“赌什么?”温御狐疑问道。
“赌军师会不会在知情之后舍弃太子,与两位站在一处,助我走上帝位。”萧臣坚定道。
二人沉默。
萧臣继续道,“此番逼宫,他与战幕打成平手,甚至在偷袭军营这件事上他猜不透战幕的心思,虽然表面上他不会显露出任何挫败的情绪 ,可心里未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