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弦看过来,公孙斐收敛心境,挑眉看过去,“温姑娘刚刚说什么?”
“还是伯乐坊的事!你说过会帮我想办法出这口恶气的!”之前因为一通法鼓,温弦非但没得到温宛手里四成股,倒还丢了一成,这口气她咽不下。
公孙斐恍然似的点点头,“自然。”
他自入皇城便冲着伯乐坊,到如今几个月过去了,伯乐坊股成就跟扯皮一样,有损他于阗招财猫的威严呵。
“公孙先生有什么办法?”温弦迫不及待问道。
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得去找他的小白凤商量一下,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个温宛才愿意把伯乐坊股成双手奉上。
见公孙斐脸上露出古怪笑意,温弦冷了脸,“公孙先生最好别骗我,就像先生说的,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诚然公孙斐不明白是谁给温弦的胆子敢与他这么说话,但他依旧和和气气,“斐某说到做到。”
温弦起身离开前没有再作勾引公孙斐的举动,几次试探下来,她觉得公孙斐可能对女人没兴趣,不止是她,她还曾偷偷雇青楼女子接近这个人,结果一样。
她就奇怪了,何以当初这个人会带着寒棋私奔?
明明不喜欢女人!
今晚無逸斋外面的桂花林阵阵飘香,夜色极美。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
某位老侯爷寻一处避风的地方把自己蜷在树底下藏起来。
自郁玺良出事,温御一直想找机会与他单独见面,于是白天战幕寻他听审的时候他事先灌了一整壶桂花酿,酒这个东西,你喝什么味儿就是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