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撕裂般的痛楚抨击着他。

汗水将他的衣襟打湿。

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难耐的闷哼声在小小的休息室响起。

许久之后,这场让温宴辞撕裂的痛楚才渐渐消散。

温宴辞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般,地上淌着他的汗水。

强撑着身子坐起来,颤颤巍巍的灌下一口水,温宴辞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刚刚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痛感。

温宴辞绞尽脑汁最后想到温浅。

他和温浅已经一个星期没联系了,这三年来温浅也不主动联系他,有时候他找他,温浅也是很长时间不回复。

他只当上次吵架是平常事,毕竟温浅耍小脾气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刚刚的心悸给他强烈的不安,温宴辞拨打温浅的电话。

铃声一直响完也不见有人接听。

温宴辞不死心的再次拨打过去,可是那边依旧没有人接听

他开始慌了。

虽然之前温浅也常有不接电话的时候,但是这次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一样。

这可能有大事发生。

他得回去看看。

温宴辞推开家里的大门。

客厅干净整洁没有,一眼到头看不见人。

温宴辞将家里所有能够藏人的地方全部翻找。

可是却不见温浅的身影。

他打开电脑查找温浅的形程,结果却显示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他去其他地方了。

温宴辞眸色一暗,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家里似乎还保留着那日离开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