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呵呵,就算他明着说出自己的不满,她脸上也一点愧疚都没有。
“信中可还提到了什么?”总不能就只写了府学的学子们多久之后可以回去上课吧?
“那县学的事儿呢?”她接着问道。
“你和母亲在梁安屋里待了两个多时辰,我都从县衙走了个来回了,你说呢?”梁崇酸溜溜的反问道。
今日他可都算着的,她与母亲一起在梁安屋里待了两个多时辰,又和母亲在家中闲聊了一个时辰,再加上忙活家中的那些琐事,他们夫妻俩相处的时间简直少的不够看。
“我怎么会知道?夫君,你快别卖关子了,娘~”在张氏面前她也不好哄他,索性直接搬出张氏来效果更立竿见影些。
“崇儿。”
“儿子为王县令举荐了城南的赵秀才,他腿脚有些不方便,参加不了科举,我同他商量过这事儿后他很乐意,赵秀才今年也三十有二了,儿子的夫子尚在人世时也曾提及此人,惋惜他才学有余而时运不足,让他在县学比儿子更合适,王县令也应允了。”
张氏用后鼻音唤了后,梁崇一敛脸上的慵慢,当即就严肃的和她们叙述起了事情的经过与结果。
“那太好了!”她上去拽住了他的袖子:“那你是不是要去府学了?”
她私心里自然是舍不得他走,但是却也知道,人只有在大环境中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明天搬还是后天搬?”
梁崇脸色有些难看,哪怕母亲在场他也忍不住伸手弹了一下她脑门:“就这么巴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