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流在学生眼里是个很体面的老师,脾气也很好,几乎是有问必答,加上上课用词幽默,经常有带对象的蹭课的都打算选宣流的选修课。
“是啊。”
宣流今天穿得也比平常正式一些,烟灰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衬衫,在这个实习风吹日晒常有的专业皮肤白得有点过分,给人一种她是瓷做的感觉。
“什么事啊?”
“是啊,有点好奇,我看宣老师平常都不掐表的,当然也很少拖堂。”
几个爱热闹的围过来,宣流的卷发在脑后盘起了一些,她眯起眼,显然是很愉悦:“我要去领证了。”
“啊?”
“什么!”
“宣老师要结婚了?!”
“艹啊宣老师居然有对象了,完全没感觉到。”
……
这帮学生是宣流从大一带到大三的,也算熟,平时就开玩笑。
谁出了感情问题宣流也能看出来。
她虽然是条半人鱼,但在出事之前一直以人的方式活着。她能对爱、爱情、喜欢、中意做专业的名词解释却很难去体会那种感觉。
就好像她从来不懂她父亲的爱恨,对她突然消失的母亲尤嫚的怨和痛。
“宣老师,你对象是美女还是帅哥啊?”
“美女也美不过宣老师吧……”
“宣老师!你对象多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