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短信里,没有解释。
是赵殊然的控诉。
控诉着这么多年来,赵斐压根没将他当成家人的点点滴滴。
控诉完,却又无比平静地说:
其实我们本就不是家人,更不是亲人,从我踏进赵家的那一刻,我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多多少少占有了本应只属于你的东西。我明明知道,却一直当做不知道。
赵斐,你应该一直都像最初那样对我的。
……
赵斐本来不想回的,结果看完实在气得不行,血管都气得突突跳,没忍住,飞快打了几个字过去。
“放你爹的狗屁!!!”
气得连矜持优雅都不要了。
半个小时后,当陆覃的电话打过来时,赵斐的火气才稍微下去了些。
一摁接听,就没事人似地问:“小覃,棋下得怎么样?赢几局了?”
那边没声音。
赵斐以为是信号不好,起身跑到阳台那边,喂了几声后,打了个喷嚏。
手机里终于传来声音。
“你感冒了?”
赵斐听他语气紧张,连忙摇头说:“没有,应该是有人想我了!”
“……”
赵斐笑道:“是不是你?”
少时,他听到了一声磁哑的“嗯”,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情绪,又说:“赵斐,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