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像听到声音了嘛。”几个妇女直接走进来,高喊:“二嬢,二爸!”
“哪里有人?”
“是不是下田了?”
皂角香气扑鼻萦绕,温琰被一双温柔的手抱住,身体靠近,腹部抵着水瓢,好奇怪的场景。
“陈秋意。”
“不要动。”他轻声说:“小心它掉下来。”
“……”温琰咬唇,脑中一团乱麻,实在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大白天在厨房搂着一个裸男?
妇女们以为家中无人,谈谈笑笑,结伴离开,顺手把院门掩上。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她嗓子干燥。
秋意闷闷地唔了声,摇头说:“我一松开你就会跑了。”撒娇的意味。
温琰的心扉被敲动,像晃晃悠悠的风铃,弄得人很痒。
她抬手推他,却听“啪嗒”一声。
水瓢真的掉了!
温琰愣住,错愕地仰头去看他,秋意顺势吻了下来。
久违的亲密,柔软绵长,像阳光倾洒,像溪水流淌,像世间所有美好象征,让人几欲落泪。
太心醉了,温琰险些昏头。
她在自己融化之前推开他,别过脸去。
秋意仍搂着她的腰。
“我说过的话,你又抛到脑后了。”温琰克制。
而他眼帘低垂,深邃沉静的目光锁着她,看了会儿,用手指点她的心口:“你说的话,和这里想的一样吗?”
温琰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