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可有得聊了。
但温琰忽然转念想起一件事,脸色微变,皱眉问道:“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黄小姐是谁?”
“黄……你是说黄芷夏?”
天知道她叫什么:“我到上海的第二天,在梁公馆门外看见你们从车上下来。”
秋意就笑:“你肯承认那天找过我了?罗小姐。”
温琰恼火,掐他胳膊:“再敢这么喊我试试!”
“罗小姐。”
“呀!”她把他扑在天鹅绒里:“你还说!”
秋意身体单薄,一推就倒,两人胡乱闹了一番,气喘吁吁,温琰趴在他身上,懵懂间觉察到不对劲,大腿压住的那个部位正在发生奇怪微妙的变化。
“陈秋意。”她脸涨红,但还忍不住要调戏他:“你那里怎么回事?”
他耳朵发烫,想即刻逃避这尴尬的境地,于是轻轻推开她:“你快去洗澡,身上全是酒味。”
温琰“哦”了声,爬起来往浴室走,忽又停下,就站在沙发旁边,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
秋意不料如此,屏息望着她扬起下巴,眉眼含笑,一颗颗解开盘扣,拨下这件粉色旗袍,里边是条白色衬裙。
温琰把衣裳丢给他。
秋意原本歪在沙发里,额角突突直跳,此时忽然腾地翻身而起,大步朝她逼近。
温琰像是早有防备,见他要抓人,便像鱼儿似的从他手中溜走,尖叫着跑进浴室,关门反锁。
“琰琰,你出来。”
“不。”
秋意胸膛起伏,无处安放的手臂撑在墙上,背脊像有蚂蚁爬过,欲望来得陌生而强烈,他一时不知如何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