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悦铺好床,谢执洲刚好端着藕饼出来:“真姨来过?”
“嗯。”孟成悦看了看他手里的盘子:“要热一热才好吃。”
“知道。”谢执洲转身去厨房。
她跟上去:“我帮你热吧。”
“我又不是没手。”
“……”
几分钟后,谢执洲端着藕饼出来,往摇椅上一躺:“悦悦。”
“……嗯?”
“过来喂我。”
孟成悦嘀咕:“你不是有手吗。”
谢执洲:“你是不是在骂我?”
“没。”孟成悦坐过去,拿起一块藕饼,喂到他嘴边。
谢执洲低头咬了一口,眉头紧拧:“甜的?”
“不会吧?妈妈之前做的都是咸的。”
谢执洲抬抬下巴:“你尝尝。”
孟成悦就着手上这块,顺着他刚才咬过的痕迹咬了一小口。
细细品尝完,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是咸的啊。”
“是吗。”谢执洲看着她手上的藕饼,眉梢轻挑,没再说话。
孟成悦怀疑他舌头不灵了。
*
第二天上课,谢执洲满眼困倦。
孟成悦帮他数了下,一节课,他总共打了八个哈欠。
下课回家路上,她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我能睡好吗?”谢执洲闭着眼睛,眉目懒倦:“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弄我一床女人味儿。”
孟成悦恍然。他是不喜欢她的味道,所以没睡好。
心里隐隐不爽,说话也不怎么客气:“说了帮你换床单,你又不让。”
而且家里用的都是同一个牌子的洗漱用品,她的沐浴露不是和他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