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趁火打劫道:“那我问你,你有纳妃的打算吗?”
赵修槿淡笑,“有你一个都够我头大的了,再来一个,还不得掀了屋顶。”
合计他是怕麻烦,宁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娇横道:“你要是敢纳妃,我就学怀贤离宫出走,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赵修槿任她捏着下巴,长眸潋滟,认真道:“我不纳妃,只与你一人厮守,来世亦然。”
来世......
宁瑶愣住,忽然觉得来世也没有那么缥缈了,至少有一个人愿意等着她。
几日后,池晚从大同镇回到皇城,快马加鞭地进宫面见了赵修槿。
沉香缭绕的东宫书房内,赵修槿披着一件月白外褂,不紧不慢地敲着案面,“所以,季诚不是想反,而是想跟朝廷要一个异性王的爵位?”
池晚拿出一叠密函,递到赵修槿面前,“他是这么个说辞,但臣觉得,他做了两手准备。”
手握四十万兵力,的确有威胁皇家妥协的实力,可赵修槿与嘉和帝在这一点上很像,不给朝臣嚣张的机会。
“去跟季惜言探探口风,看他知不知道他爹为了自己,出卖他的事。若是不知,可以从他们父子的仇恨上下手。”
“离间吗?”
“不拿手?”
池晚起身道:“有什么事情是臣不拿手的啊,殿下等着看好了。”
赵修槿一边拆着密函,一边戏谑道:“感情之事,你就处理的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