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答复,清越显然是不满的,“那我明日就启程了,有些事,等我从扬州回到京城再说吧。”
郑阙觑了一眼屋里,提醒道:“贵人需记得,心有牵绊最误事。”
清越横眉,眼底卷起凛冽寒意:“我的事,需要你一个奴才来插手?”
郑阙忙低头服软,连连赔不是。
——
深夜云迷雾锁,赵修槿回到宁瑶的闺房,见小妻子正坐在灯旁穿针引线。
赵修槿走过去,单手捂住她的眼睛,“夜里别刺绣,伤眼睛。”
宁瑶“唔”一声,将绣棚放进线篓,后仰靠在他身上,“殿下怎么才回来?”
“跟池晚商量些事情。”
一提池晚,宁瑶就想起那个被塞在枕头底下的挂坠,不自觉咳了下,“明日破五,我娘问殿下想吃什么馅料的饺子,也好让人提前准备。”
破五吃饺子是习俗,可赵修槿已有十五年没有在烟火气十足的地方吃一顿饺子了,淡笑道:“都行。”
宁瑶拿开他捂在自己眼前的手,扭过腰肢抱住他,“殿下别这么无欲无求的,你就提一种馅料吧。”
望着小妻子的笑靥,赵修槿心中微暖,附身抱住她,“那就吃萝卜馅吧,宁府的小萝卜被我拔走了,正好洗洗切切包成饺子端上桌。”
太子还会逗趣呢,宁瑶咯咯笑起来,起身拉着他走向湢浴,“殿下快洗漱,咱们早点睡,明儿天不亮,府中和街坊都会燃放爆竹,就睡不得懒觉了。”
“嗯。”
洗漱后,两人来到床边,宁瑶被赵修槿塞到里侧,可小丫头非要躺在外侧。
赵修槿按住跃跃欲试的她,不解地问道:“为何非要睡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