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民有娲人血脉,与其他生物的生殖隔离很容易突破。这样混入人类的血液多了,必然会导致水性退化。但娲人血脉又很顽固,无论如何也不会变成人类,最后反而成了没有特长的废材。
对于这种情况,聂伤也是无计可施,想来想去,忽然灵机一动,换上了一批壮妇做看守,相信效果一定不错。
总之,聂伤对海民的政策非常无情,和他的仁政策略相背而驰。
“谁让你们是水里的鱼呢,我怕抓不着你们,不得不狠心。”
他望着那群海民,心道:“不要怪我,若不是我,你们很快就会灭绝。在我这里虽被驱使,但也可以繁衍下去。”
“侯主,这些淡水海民比我们咸水海民水性差太多,你用他们效力,还不如用我咸水海民呢。”
满身鳞片的花蟹对眼前的同族十分不屑,又对聂伤进言:“侯主若是信我,让我回家去招人,我为你招许多海民猛士来,一定比这些软骨鱼强十倍!”
聂伤瞅了瞅他的丑鱼脸,见这条憨鱼没有一丝同情淡水海民的心理,不禁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没有让花蟹做海民的领主,丑鱼会多心呢,现在看来,这货一点政治头脑都没有。
“你可千万不能去招人。”
他打量着花蟹腰间的皮囊,笑道:“你们一族喜欢咸水,来到内陆活动,还要随身带一袋盐。你知道盐有多贵吗?供你一个我都花费甚大,再多几十个咸水海民来,我斗耆国人就吃不上盐了。”
花蟹摸了摸盐袋,神色难堪的咧嘴笑道:“那就算了,还是我一个好。不能再让那帮家伙来浪费侯主的盐,我也尽量少用。”
“哈哈哈,你一个我还养得起,尽管用!”
聂伤大笑一声,开玩笑道:“我只怕其他人偷你的盐,特别是六鸦那厮。”
他说的随意,其实并不是真话。
斗耆国有守井族和莱国的食盐供应,并不缺盐,养几十个凶猛的咸水海民不在话下。
拒绝的主要原因是咸水海民野性难驯,很难社会化。花蟹这种明事理的是其中的异类,吸收其他咸水海民进来,绝对会生格温顺的淡水海民与人类血缘更近,聂伤都防着,怎么可能要咸水海民?
未来的海民战士不但要补充给水军,还要挑选其中精锐给内卫斥候。水军中的倒也罢了,做内卫斥候忠心十分重要。
对于这些海民斥候,聂伤不会一味打压。
他打算让立下大功的,忠诚经得起考验之人成立家庭,拥有自己明确的后代和财产继承人。这还要看他们愿不愿意被自己女人看住,不得不放弃和部落所有女人戏耍的福利。
“伤……哦不,侯主,你给这个村子改个名吧?”
村落第一任戍长熊女在聂伤身边抱怨道:“鱼人村这名字不好听。”
聂伤瞅着她,疑道:“怎么不好听了?好不好听又有什么区别?”
熊女呲牙皱眉道:“鱼人村易被人听成‘愚人’或者‘愚蠢’,我不想被人叫做愚人戍长。本来我就不聪明,天天被人叫愚蠢,还不更笨了。”
“哈哈,我都没想到这点,你比我还聪明,哪里笨了?”
聂伤不由失笑,摇头说道:“好吧,就叫……叫水霸村吧,你是水霸戍长,这下威风了吧。”
“这个好。”
熊女搓着手,满意的笑了起来。
“其他人都变精明了了,你怎么还这么傻?”
聂伤看着她这幅样子,似乎还是在剑舍时的模样,心中有些感慨。
其实熊女也变了。
她自聂伤篡位以后,就一直跟在女秧身边做贴身护卫,是女秧最信任的侍从。后来女秧搬到侯城,便把黄菰邑交给了熊女看护,从此聂伤便很少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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