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只幻术不精的狐狸精啊。”
聂伤听完世子受的讲述,感慨之余,心中冒出很多疑惑。
“王室巫祝居然连区区一只狐狸精也对付不了,这也太菜了吧?他们那里还有溶血树母树存在呢,光一个母树就能诞生多少异能者,怎么可能被一只狐妖伤到商帝?”
“世子斩妖狐之举,听的我紧张不已,若非神勇之人,岂敢贸然闯入与那狐妖相斗?”
聂伤奉承一句,说出心中疑问:“狐妖在宫中公然秽`乱伤人,宫人们都察觉到了异状,难道巫祝就无人发觉?”
“嘿嘿嘿。”
世子受露出了与性格不符的阴狠笑容,将喝空的酒壶扔到一边,又取出两壶酒,对聂伤道:“酒杯饮酒太不畅快,大丈夫生于世,当任性而为。接着。”
手一扬,把一壶酒抛给了聂伤,自己猛灌了一口,摇头叹道:“唉,可惜,只有最强者才能任性,其余之人,任性就是找死。呵呵。”
聂伤接过酒壶,拔掉木塞,也猛灌一口,笑道:“今日之忍,便为明日之任性。世子之忍,人所不及,他日必为最强者。”
“哈哈哈哈。”
世子受仰天大笑,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一下,大声说道:“愿聂侯吉言,能使吾愿成真!”
“哈哈哈哈!愿世子心想事成!”
聂伤也大笑,对他举起了酒壶,心中却道:“难道你忍辱负重、拼尽全力争夺帝位的目的,就是为了任性而为?”
对此人的评价不禁降低了几分。
世子受嗜酒,已经喝了三壶酒,情绪逐渐失控,望着后方的淄城双眼冒火,冷笑道:“逢国众小人!还有,沿路的一群小人,待我登上帝位,定让你们生不如死,一个都别想跑掉!”
“……”
聂伤对他的评价再次降低几分。
“哦,对了,聂侯方才问我,王室巫师为何治不了一只狐妖。”
他背靠软座瘫坐着,神情既萧索又愤怒,放慢语速缓缓说道:“不提他们还好,一提这些人我就怒从心起,却又感到无能为力。”
“聂侯,你可知与狐妖同在一室交谈那人是谁?”
“这……不知。”
聂伤摇头。
世子受苦笑起来,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再次苦笑道:“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王族巫祝啦!”
进入狐妖房中的那人,乃是祭所中地位甚高的一位巫祝,这位巫祝同时也是为老商帝主持驱妖仪式的主要巫师。
此人和那狐妖商谈的,不是劝走狐妖,而是共同谋划继续使老商帝陷入重病之中,以为巫祝群体谋取更多的利益。
原来王室的巫祝们根本不缺高手,狐妖在轩辕坟作祟时,当场就有人就看破了。但他们为了自身利益,故意隐瞒老商帝,放任狐妖施为。
甚至还找到了狐妖,和狐妖谈判,巫祝为狐妖提供人主之乐,狐妖为巫祝迷惑老商帝。双方密切合作,用恐惧把老商帝的权力一点点的榨取出来。
当世子受和狐妖厮杀时,那巫祝趁机逃了。世子受不但没有抓住巫祝们的把柄,还被巫祝领了大功。声称是自己一伙作法让狐妖露出了原形,最终又驭使事先布置的恶犬咬死了狐妖。
总之,巫祝驱妖成功,救活了老商帝,很少有人知道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世子受也清楚自己的话没人相信,除了老商帝之外,没有对任何人再说起。
老商帝信之不疑,从此就把心思全放到了小儿子身上,和小儿子站在一起,竭尽所能与大儿子以及祭所力量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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