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只是觉得吾等若一直这般枯坐着,只恐诸君觉得乏味。”
尤其是这些人,一个个跟看猴子似的看着自己,徐瑾瑜很不喜欢。
魏思武听了这话,故意扬眉道:
“你们觉得乏味了?”
“怎么会?魏世子特意安排的宴席,还有如此多的佳肴,我们只有高兴的份儿!”
“不错不错,还有美,咳,这位小兄弟当前,吾等并不乏味。”
徐瑾瑜:“……”
徐瑾瑜幽幽的看了一眼魏思武,魏思武方哈哈大笑:
“哈哈,逗你的!瑾瑜可会投壶?今日花园之中施展不开,他日再请瑾瑜在别院曲水流畅,打马蹴鞠!”
魏思武既然设了宴,又岂会不准备什么娱乐活动?
“多谢思武兄盛情,这投壶,我倒是略知一二的。”
徐瑾瑜斟酌了一下,如是说着,魏思武却不以为忤:
“会一点也无妨,尽兴即是。诸君意下如何?”
魏思武此言一出,众人自然分外附和,楚凌绝也不由闭了闭眼。
魏思武何时竟与徐瑾瑜那般亲厚起来?
要知道,魏思武喜怒无常,又是长乐伯唯一的嫡子,连家中庶弟庶妹都不许他们唤一声兄长,只能称作世子!
徐瑾瑜闻言莞尔一笑: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身子弱,怕是不能如坊间那般身形变换,只恐不能让思武兄尽兴。”
“那瑜弟和我一队呗,有我在,绝对不会输!”
魏思武冷哼一声:
“庆阳啊,你这意思,是跟我就会输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楚凌绝端着杯子的手都不由微微颤抖起来。